什么样的天空是什么歌曲 　　王菲 - 回忆是红色天空 　　作曲：梁荣骏 　　作词：陈少琪 　　专辑：胡思乱想 　　发行年份：1994 　　1994年6月29日，王菲舍弃艺名“王靖雯”，发行了这张锋芒初露的粤语大碟《胡思乱想》。正如《U87》之于陈奕迅，《胡思乱想》对于王菲亦是一张里程碑式的作品，本作开始吸收了英伦和内地摇滚元素，从此她逐渐摆脱传统港式流行曲对她的束缚，走上了一条有别于其他华语女歌手的独特道路。 　　*《胡思乱想》封面* 　　专辑封面十分有趣，完全没有王菲本人的照片，反而堆叠了许多残缺的汉字，尽管如此，我们依然不难看懂这些内容：“没有图案碟”“没有大头相”“没有新形象”“没有写真集”“没有混音版本”“没有限额发售”“没有歌迷会申请表”“只有胡思乱想”。这真是汉字的奇妙之处。 　　专辑内《梦中人》《知己知彼》《梦游》以另类风格独树一帜，抒情歌曲亦有《誓言》《天与地》《蓝色时分》《游戏的终点》脍炙人口。至于王菲对The Cranberries和Cocteau Twins的模仿与借鉴，熟悉王菲的乐迷对此必定十分清楚，早已是老生常谈，在此不再赘述。在这里笔者重点要推荐的是专辑内排在末尾的这首《回忆是红色天空》。 　　每次听这首歌，笔者脑海里总会浮现这样一幅画面： 　　歌词的意象并不分外具体，但我们足以从中领会作词人所要表达的情境。背井离乡的人，依依不舍的亲人临别前留下了断断续续的叮嘱，并为她披上了一条红围巾。或许是迫于时代环境，这样的一别竟无法预见重逢的那天。如今她伫立于傍晚斜阳之下，又想起临别之际的一幕幕，才发现当初的许多许多感觉眼下都已十分遥远。然后她想起小时候曾对着一大片天空心怀梦想，如今时移世易，天空仍然是天空，但梦想似乎早已不知所踪，徒留下一片空洞。 　　“当缤纷的晚霞渐冻，天真的想法告终”，笔者极为钟爱这两句歌词，属于极其典型的借物抒情，尽管晚霞缤纷绚烂，然而这不过是寒夜来临之前的日照余晖，宛如天真的少年曾拥有的梦想，看似美好，却终究抵挡不了现实世界的侵蚀与幻灭。 　　夕阳无限好，只是近黄昏。古人吟咏过的诗句，既是自然亘古不变的规律，亦是人生苍凉底色的映射。回忆再度随着夕阳暗涌蔓延，她不禁幻想与亲人重逢，激动的心情就像于冷风中飘跃的红围巾，然而物是人非，时光改变了亲人的面容，她竟无法认得出对方…… 　　此曲反复运用了“红色”这一意象，仿佛试图以此将散落四方的思乡情结串联起来。尽管晚霞很快就会消散，但往后的日子里，它还是会在天空出现，正如游子对于故乡的回忆，会一直不停地涌现于心头。 　　而这样的一种感情，值得每一个离家的游子，在寂静的夜里细细品味。歌里有我，歌里有你。 　　本文首发于微信公众号：悬溯Ecdysis 　　什么样的天空的歌词